“沐！晚！清！”
顾霆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出我的名字。
“家里的事，你随便闹，没人管你。”
“但我公司的东西，你最好一点别碰。”
“这不是你发疯的地方。”
我盯着他铁青的脸，笑着拿起那份合同。
刺啦！
然后，一页一页，撕成了碎片。
我扬起手。
无数纸片飘落下来，落到了顾霆轩和林梦瑶的身上。
顾霆轩彻底爆发，猛地冲到我面前。
“沐晚清！！！”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！”
“你是不是真的疯了！”
我后退一步，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。
“疯了？”
“顾霆轩，我看你才是疯了。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，眼神里已无戏谑。
“这份合同，是我谈来的。”
“现在我不高兴了，毁掉它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这个项目卡了很久，对方态度一直很强硬，顾霆轩焦头烂额。
项目的甲方负责人，恰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王伯伯。
我给他打了电话，隐晦地提了顾霆轩的公司，希望他能稍微松松口。
王伯伯一口答应下来。
后来恰好是林梦瑶去谈的合同，顺利签约。
“你谈来的？”
“沐晚清，你说谎也要有点限度。”
“这份合同明明是梦瑶跟了一个多月，辛辛苦苦才签下来的！”
“你现在跑来撕毁它，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你谈的？”
“你还要不要脸！”
林梦瑶也适时地抽泣起来。
她委屈巴巴地看着顾霆轩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。
“顾总...”
“这个项目我真的跟了很久，每天加班到深夜，准备了无数资料...”
“我知道夫人不喜欢我，可是...可是也不能这样凭空污蔑我，否定我的努力啊...呜呜呜...”
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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